自从我上一篇文章以来,我一直在新南威尔士新港参加SRHE会议http://www.srhe.ac.uk/conference2017/,在那里我发表了一篇关于探索体现学术身份的论文,并与妮可·布朗(伦敦大学学院)、卢·哈维(利兹大学)和杰斯·布拉德利(利兹大学)召开了创造性研究方法圆桌会议。开云体育主頁(欢迎您)我们四个人还在2月份为SRHE举办了一个关于创造性方法的研讨会,并在2018年NCRM节上展示。我在CSHE研讨会上放映了这个项目的视频文章,然后休了一些年假……

当然,除了我在“假期”期间工作。我带回家一大堆文件和书要处理。尽管如此,我还是很有成效的,书中有两个章节,一个介绍章节和一个结论章节的大部分内容都完成了。自新年以来,我一直在努力完成另一篇合著的章节,今天我已经完成了两篇论文中的一篇,需要完成并提交给期刊。

然而,所有这些写作都是相当无实体的。我更喜欢坐在沙发上,开着电视写作(那台电视必须是非常垃圾的,这样我才能忽略它),这样我就可以交叉着双腿,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。当我需要处理大量的文件/书籍时,它们往往会从沙发上掉下来,但我肯定更喜欢写作。我一直在练习瑜伽来帮助我解决这个问题,今天我甚至加入了上班时的运动中心,我隐约地想,如果我不能在5点半起床上班前开始练习,我可以在那里预订一个工作室。

下一项工作就是把那堆东西搬回办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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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AcWriMo

我一直在努力融入学术写作月(#acwrimo)的精神,充分了解即将到来的截止日期。我有三章书要写——其中只有一章是合著的——还有几篇论文需要编辑并提交给期刊。到目前为止,我实际上已经相当多产了,不幸的是,上面没有,而是一系列的博客文章和各种会议和特别电话的摘要,着眼于我的具体学术研究的各个方面,以及围绕使用创造性方法(如研究/治疗和数据/艺术之间的界限)的问题。
我可以保持积极的态度,把它作为一种清理障碍的方式,让创意的汁液流动起来。或者我可以消极地看待它,把它看作是一种拖延症,以及对我现在真正需要做的写作的逃避。我认为事实上,现实情况介于两者之间。我曾经也一直被困在书中的章节中,在写这些短文章的时候,我脑子里一直在想我想说什么,以及我该如何去说。我是那种在论文发表前几乎需要在脑子里预先写好论文的人。我最喜欢的找到这种空间的方法之一是带着狗在乡下散步,然后把它说出来。然而,即使我知道这个时间、空间和空气是我需要写作的东西,当我在办公室工作时,我也会犹豫去散步,因为担心看起来不高效。我需要动起来,让我的身体活跃起来,让我的大脑工作起来。我知道如果我有勇气这样做,我可能会更有效率。与此同时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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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所热衷的一件事就是用具身研究方法来回答具身研究问题。我最近探索体现学术身份的项目包括在工作室空间中与学者会面,在那里我们有空间移动,并获得高质量的艺术材料,以反思体现实践和学术工作的各个方面。所有的会议都被拍了下来,我把这18个小时的片段交给了Althaia Films sonderfilm.wordpress.com的摄影师卡特里奥娜·布莱克本(Catriona Blackburn),我们一起创作了一篇视频文章。

这个过程本身就很有趣,因为我没有意识到把一切都交给别人,并从我的工作中发现他们会讲述的故事是多么脆弱!这篇文章将是补充和不同的书面工作,我正在工作。

我们一直在讨论的一个问题是,艺术和研究,研究和治疗之间的界限在哪里。我们一起会见了尼科尔布朗www.nicole-brown.co.uk讨论这个项目,并在拼贴画上一起工作。

我们讨论过,如果你决定艺术是艺术,那么艺术如何成为艺术,我认为这种决定可以在事后发生。当你在做这件事的时候,你不必刻意让它成为艺术(比如特雷西·艾明的床)。然而,对于心理治疗来说,情况并非如此。你必须从一开始就打算采取治疗方法,我相信研究也是如此。但研究和治疗都可以有可以被确定为艺术的产出。

所以现在我在一个学术办公室里并置了一幅拼贴画,这带来了关于艺术/数据传播的问题,以及它应该放在哪里……

创造性的研究

图像

体现了学术

化身学者意味着什么?这对研究、教学和实践有什么启示?

最好从我所说的“具身”开始,因为对这个术语有许多不同的理解。对我来说,化身是一种存在状态(我们都是有血有肉、会呼吸、会移动的身体),也是一个过程。化身的过程与我们的肉体自我的自我意识有关,我们对我们在空间中与地面和他人的关系的本体感觉,我们的思想,我们的情绪,我们的投射,我们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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